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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的。
她可是大学里出了名的乐子人！
七海夜笑容不变，“好呀，答应我个要求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您说。”姬野一脸正色，像是要去有死无生刺杀幕府将军的忍者。
“夏目直树，那个指名道姓要来找我学习的孩子，你还有印象吧？”
“哦~”姬野恍然大悟：“就是那个你俩关在门里做了两个小时羞羞的事情的男孩？我记得很帅来着，怎么，看上他了？”
七海夜打了个响指：“他的学费，我替他交，你就不要问他要了。”
姬野一愣，而后立马惊讶道：“喂喂，我刚才是开玩笑的，难不成你真看上他啦？你俩差了不得有十几岁啊？”
“十几岁是个问题吗？”七海夜笑容愈发玩味。
姬野从惊讶变成了震惊：“你，你一直不近男色，我还以为是对男人有什么心理阴影……没想到居然是喜欢年下的正太！这相当于什么你知道吗？你在上高中的时候，那个孩子刚幼儿园啊！”
高中，幼儿园。
这两个词让七海夜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些破碎的画面，自己一身高中制服，姐姐的孩子已经上了幼儿园，身边跟这个小男孩。
她捂着头，轻轻闭上眼深呼吸。
姬野见状忙问：“你怎么了？晕车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七海夜摇了摇头，恢复了正常，“难道年龄是限制爱情的条件吗？”
“你认真的啊？”姬野小心翼翼问道。
见七海不说话，只是眼含笑意看着她，姬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，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你又在拿我取乐！”她咬牙切齿举双手握拳抗议。
七海夜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，“有吗？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快说，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让我收那孩子的钱。”
七海夜摇了摇头：“原因有很多，总之他学画的钱我替他付了。”
姬野若有所思，也不回话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在想，那个孩子究竟有什么特别的，难不成是首相的儿子？”姬野苦思说道：“他的学费雨宫财团早就替他付了，而且人也是被雨宫财团极力推荐过来的，据说关系很硬呢……现在你又这么神神秘秘的，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，能走得动雨宫财团这么大的后门？”
想到了在学校里雨宫大小姐和夏目的种种，七海夜闻言笑道：“也许只需要走一个女孩的后门就够了。”
“？”
姬野觉得不对劲。
“上高速是吧！你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！”
“是不是误会，可不是我说了算呢。”七海夜摆了摆手，转头冲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商店走去：“难得来一趟成田，陪我逛一逛这里的店铺，当一回韭菜。”
“喂喂，知道你有钱，可是也不能这么乱花啊。”姬野连忙追上去：“这里的东西全是智商税，我满世界的飞，最清楚了！机场的、车站的东西买了就是冤大头，已经不是韭菜的问题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，”七海夜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：“钱赚来不就是为了花吗？再说了我前段时间已经被敲诈过一大笔钱了，这不在乎这一点点。”
姬野闻言很是疑惑：“那你跟我合作开绘画班不就是为了赚钱吗？赚了钱还这么花，图什么呀？”
“赚钱只是一部分。”七海夜摇头轻笑，眼神低着看脚下的瓷砖，又想起了那个和蔼的老太婆：“绘画这种东西是需要传承的，又能赚钱又能教学生，多好。”
不过，老太婆要是有在天之灵，肯定不会感到骄傲的吧？
七海夜心想着，毕竟自己已经不再画油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