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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都是通行的。
唯独张永宵在一旁一言不发，一脸沉思。
叶渊觉得奇怪，便问道：“张兄，看你一脸沉思，是有什么心事吗？”
张永宵却道：“叶兄，你书中所写多种武功，其中有内外之分。马钰道长所说的能协调内外的吐纳之法，当真存在吗？”
叶渊没想到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，说道：“书中所写体系，不过是我自行构思罢了，当不得真的。”
谁知张永宵却道：“我虽是儒生，却有一位道士好友，我二人之前探讨过修行法门。目前我人族四大众生法，皆修气，又各有分别。武者炼体，升腾血气；儒生知行，积累正气；道士无为，寻求真气；僧伽圆融，度来本气。
这后三者，可归为内法门，而武者，则为外法门。故三家皆有兼修武者，儒家为武生，道家为武师，佛家为武僧。
但这些所谓兼修，不过是以武炼体而已，两家法门各自为政，并不能内外调和。而这位马钰道长，却似乎洞悉了内外协调的法门。”
张永宵说着说着激动起来：“叶兄，此书是你所写，这吐纳之法你可曾习得？”
叶渊道：“这，只是我的构思，并没有这种法门。”
张永宵却更加激动，说道：“怎么会，我刚刚思索了一番，这法门非常合理，想必真的有协调内外的作用啊。叶兄，你若愿传授我此法，在下不胜感激，愿为你赴汤蹈火！”
叶渊无奈说道：“张兄，吐纳之法，我是真的不会。”
见张永宵又要说些什么，孙章急忙把他拉住，说道：“张兄，莫失态。叶兄见谅，张兄他便是武生，因为兼修所以进度缓慢，故而一时见猎心喜，激动了一些。”
张永宵这才冷静下来，拱手道：“叶兄见谅，是在下失态了。”
叶渊摆摆手说道：“我并不介意，但此法目前确实只是构思，张兄不妨顺着去尝试一番，也许自己能创造出一个法门来。”
叶渊所说不过是安慰之词，他看电视的时候就发现了，那些所谓大师不就常这么忽悠人吗。
张永宵忽然眼神一亮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般激动了起来。只是没多久就平息了，眼神黯淡。
“叶兄说笑了，创造法门这等事，岂是我可以做到的。”
看到张永宵这个反应，叶渊知道他是信心不足，知难而退了。不过要说忽悠人叶渊可就擅长了，神乎叨叨大套餐给你来一个。
“张兄”，叶渊正色，语重心长的说道，“有位先贤说过，世上本无路，走得人多了，也就成为了路。于众生，众多兼修者而言，世上本没有调和内外的法门，但当人有人去尝试，去创造，久而久之，也就有了法门。
但是这条路，需要有第一个先行者。以莫大的勇气，为世人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来。这条路注定艰难，注定荆棘密布。但是张兄，你已经来到了路口，你有机会，去做那第一个先行者。怕什么艰难险阻，所有的法门，不都是先贤创造出来的吗，凭什么你张永宵就不行！”
叶渊这番话说完，众人的眼神都变了，看着叶渊像是在看自己的师长，甚至是更为尊崇的大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