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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凡问道。
“神。”
那女人缓缓回过身来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凡。
这女人的长相虽然不属于非常漂亮的那种，但属于很耐看的，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。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微胖女神？
不过此时张凡可没这些闲心，他开口道：“刚才外面也有个自称是神的家伙，被我灭了。”
那女人轻声一笑，说道：“那只是我幻化出来的东西，用来考验你的。”
“考验我？为什么？”
张凡问道。
那女人伸了个懒腰，指了指身后的那些屏幕，说道：“因为这工作我已经做了几万年，乏味得很。于是我在我管辖下的所有三万多个位面之中，都建了几个三零一实验室，用来培养新神，我自己叫它造神计划。你呢，就是其中之一，也是唯一一个成功成长为武神的存在。现在你要接替我的工作，当然得经受考验。”
张凡闻言，只感觉心中巨震。
自己经历的所有这些，原来竟然只是这个自称为神的女人的一个造神计划？
本以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，到头来还是被掌握在别人手中。
他心中又是震撼，又是感觉不舒服。
“谁说我要接替你？”
张凡冷声道：“动一动手指，就毁灭成千上万或者上亿生灵，这种工作，我干不来。”
“哼，”那女人冷哼了一声，“干不来也得干。好不容易从三万个位面中，才培养出你一个来，岂能让你轻易飞出我的手掌心？”
张凡还要说什么，旁边的张小明劝道：“张凡，听我一句劝，干吧。你现在虽然成为武神了，但是在武神上面，还有更强的主神和创世神。要想变得更强，更进一步，就必须要多接触这些。更何况动一动手指，便灭掉那么多生灵，也只是按天道行事而已。你本来就是天选之子，就是上天选来做这件工作的。”
张凡听得有些乱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张小明又说道：“你如今已经拥有了无尽的生命，在这无尽的生命之中，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？仙界再大，也总会玩腻，你总想去更广阔的天地。如今这里有三万个不同的位面摆在你面前，你都可以去随意体验。而且你若愿意，也可以和你喜欢的人一起去体验，这还不好么？”
张凡闻言，沉吟了起来。
“相信我，这个工作看起来很乏味，其实并非如此。等你真的成为主神了，就会明白。”
张凡转头，看着张小明，并未立即答应。
片刻之后，问道：“你是如何来这里的？”
张小明回答道：“我守着那颗能量晶石超过四百年，眼看着寿命将尽，正好被主神大人意外发现。她就将我带了回来，赐予我无尽的寿命，并让我帮他偶尔去其他位面跑跑腿。我是真心感激主神大人。”
张凡闻言，又思考了片刻，问道：“我若成为主神，可以对长生门网开一面么？”
那女人微笑道：“这个当然可以，否则你这个主神也当得太没面儿了吧。不过网开一面也要有个度。若是你那个门派无限地发展下去，最终会被创世神所察觉，到时候就有些麻烦了。”
张小明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其实创世神也没那么古板，他很多时候都是很好说话的。所以张凡，相信我，成为主神是很有趣，而且对你很有帮助的。”